第期
昨天是,订票的时候对这日期没有任何反应,直到有人打趣我:你是出去跟谁过节吗?这才恍然,失笑回答:就是,来找女朋友过节了。
晚饭的时候,除我之外,尚有三个女性(彩、兰、师)一位男性(昌),都是著作等身的作家评论家,来自遥远边疆的我瞬间卑微。这位男评论家惊讶得不行,要将我们的合影发给他媳妇看,说这过得幸福感爆棚。
席间,其实我很痛苦。刚打过疫苗的身体仍有嗜睡和尿频(更像是膀胱炎)的症状,而长久离开的文学现场让我一下子无法适应。
这是一种失语的可怕现象。在那块我深爱的土地上,我只有和书对话。
变得越来越不爱说话了。彩彩说我,为什么不对那些对你好的人好一点?我惊讶:那些个虚情假意的嘘寒问暖,有意思吗?彩彩责备:人家就是虚情假意,也要舍得对你花时间。我想想,接受了。决定改正。
心理洁癖是一种病,得治。
美丽的兰从玉溪赶来相聚,一袭黑白相间的裙装,纤腰一握,带来新书《月间事》,第一次看她的文字,深感意外,她在文字里所展现的才气和驾驭能力,实在是远远超过她目前所得到的名气。饭后,她要赶回玉溪,第二天有工作。
晚间,泡壶茶,彩去写作,我看书。我身边有很多这样自律的良师益友,对自己有要求,我很喜欢。
再度封城后,最深感受就是,哪有那么多放不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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