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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西醫结合治疗肿瘤优势互補
——写在江苏省中西医结合学会肿瘤专业委员会學術年会
中西医结合治疗肿瘤學術交流会的建议
江苏省无锡市华源中医养生堂
王晓雷主任
肿瘤的临床治疗和康复，应当走中西医相结合的道路。只有中西医相结合，才能达到优势互补，共同提高肿瘤患者的生存质量，有效预防肿瘤的扩散和转移，减少并发症的发生，减少手术的后遗症，减轻放化疗的*副作用，可以相应的增强手术和放化疗的临床疗效。从而有效提高和改善患者的生存质量，延长生存时间，减轻患者的痛苦。真正做到中西医相结合，既不是荷包蛋的盖浇饭，也不是蛋炒饭，而是蛋糕。可以从以下几方面入手。
让中医治疗肿瘤的窗口前移，及时跟进全程参与肿瘤的治疗，众所周知，确诊肿瘤的权利（话语权）在西医，即病理诊断的金标准。所以肿瘤患者一旦经西医确诊后，就留在西医进行治疗。目前西医的系统化治疗，亦即手术结合放化疗。其等患者走完这个程序就差不多了，患者也就奄奄一息了。这时才想起中医，临床医生会说，我看不行了，你还是去看看中医，吃点中药先恢复一下身体，等有机会再放化疗了。我们的治疗手段也就这样了。这就是目前肿瘤的临床治疗现状，所谓的中西医结合治疗肿瘤是徒有虚名。首先确诊肿瘤的权利在西医，可是大多数西医对中医的态度是不屑一顾的，因此，也就不可能让中医参与肿瘤的治疗了。其次是对中医不了解，认为中医没有科学性，不符合西医的循证医学。
平心而论，一般患者在确诊为癌症時，有手术机会的进行手术治疗，如果已经出现了肿瘤的转移灶，没有手术机会的，或者患者拒绝手术治疗的，或者没有钱进行手术治疗的等等。是否可以让中医及时参与肿瘤的治疗呢？或者即使有手术机会，亦可以让中医及时跟进，在术前术后全程参与肿瘤的治疗，甚至術中，可以更好的恢复气血，恢复体质，减少手术带来的并发症，走中西医相结合优势互补的道路。因此，对于肿瘤患者术后的放化疗让中医及时跟进，可以对放化疗有减*增效的作用。
浅谈中医药对肿瘤放化疗的减*增效作用
中西医结合治疗肿瘤是我国与西方国家不同的、独具特色的治疗方法。由于中药可以减轻放、化疗的*副作用，如改善骨髓的造血机能，保护肝肾功能，减轻胃肠消化道反应，防护放射线引起的肺损伤，治疗放射引起的直肠炎、膀胱炎等。尤其是在减轻放、化疗*副作用的同时可以增强机体的免疫功能、提高肿瘤的治疗效果、提高患者远期的生存率。这些进展和成就，使人们越来越
本症属中医的“虚劳”、“血虚”症。中医学认为，血者水谷之精也，生化于脾，“中焦受气取汁，变化而赤，是谓血”，若脾虚则血生化无源。“肾主骨、生髓”，“肾藏精、血为精所化”，若肾虚则髓不得满，血不能化，故认为本症与脾、肾的关系最为密切。
治疗上以益气养血，健脾补肾为主。药用*芪、*参、熟地、当归、白芍、鹿角胶、阿胶、枸杞子等。临床上可依据症状不同，辨证分型论治。
二、中药对肝功能的保护作用
放化疗引起肝功能损害的主要原因：恶性肿瘤患者在进行放疗或化疗时可导致放射线或药物性肝损害，其并非各型肝炎病*所引起的真正的肝细胞的炎症，而是放射线或化疗药物的*性所导致的炎性反应。
主要原因是：放射线作用于肝脏血管系统，特别是静脉系统使血管内皮细胞肿胀、脱落、管腔内纤维素沉着，以致管腔逐渐狭窄最终血管闭塞造成门静脉高压。由于肝内血液循环紊乱、肝组织营养不良继发了肝细胞的萎缩、坏死、肝小叶结构的破坏，出现了肝功能异常。化疗药物可引起肝细胞坏死、炎症，长期用药引起纤维化、脂肪性变、肉芽肿形成、嗜酸粒细胞浸润等。
肝功能损害的临床表现及病机：多数病人起病急，病程短，放射性肝炎恢复较慢。重者可出现*疸，同时伴有恶心、腹胀、腹泻、乏力、肝区疼痛等。少数严重者消化道症状加重，甚至出现腹水、出血、肝昏迷，最后可因肝功能衰竭而死亡。检查肝功能异常。
除以上症状外，患者舌质常紫暗有瘀斑或暗红，脉弦或弦细。其病机主要是*、热、燥等邪气损伤肝脏，使肝的疏泄功能受到影响。气机升降失调导致肝气郁滞而出现胁胀、肝区疼痛，郁滞日久则影响脾的运化功能，使脾胃虚弱而出现腹胀、腹泻、乏力等症气滞可使血液循环不畅导致血瘀而出现舌质紫暗或有瘀斑、面色黧黑或晦暗。
中医学认为，肝藏血、主疏泄，故肝病应从血治，特别是放化疗引起的肝损害，柔肝养血、调整气机，配以清热解*是治疗的主要法则，临床疗效显著。药用当归、丹参、白芍、生地、甘草、柴胡、*芩、*芪、*参、麦冬、五味子等。临床上可以依据不同的具体症状进行辨证分型论治。
三、中药对肾功能的保护作用
放化疗对肾功能损害的主要原因：有些化疗药物容易发生对肾脏的*副作用，可在用药时即发生，也可在长期应用中或停药后延迟发生。肾脏损害主要是局灶性肾小管坏死，肾小管明显扩张和管型形成。其病理改变是肾小球硬化，肾小管萎缩和间质纤维化，最终引起肾功能衰竭。
腹部肿瘤在放化疗过程中对肾脏血管的内皮损伤，首先是近端肾小管细胞消减，晚期则由于肾实质细胞消减引起肾损害。
肾功能损害的临床表现及病机：早期可出现水肿、贫血、乏力等症状，有些患者出现头昏、恶心、呕吐、血压增高或出血倾向，急性期病人可有少尿期和多尿期两个阶段，严重者可出现少尿甚至无尿，而发生肾功能衰竭。部分病人可出现血尿。
中医学认为肾主水，司二便，热*邪气损伤肾脏，肾虚气化无权则二便失司；致使水湿滞留，湿上于脾胃影响胃纳脾运，升降失常，可出现纳呆呕恶，脘腹痞胀，水气凌心，则胸闷心悸，乏力、头晕，严重时肾阴亏耗，肾气虚衰。肾藏精和主水的功能失职，多见腰酸腰痛，尿少水肿，热注下焦则见血尿。肾或影响肾主骨生髓的功能而出现贫血。
临床治疗上，要辨证分型论治：
以水肿为主要临床表现的常用：健脾益气利水法，方用参苓白术散合五苓散加减；活血化瘀利水法，方用少腹逐瘀汤合五皮饮加减；淡渗利湿祛水法，方用五苓散合六一散加减。
肾功能损害以蛋白尿，BUN升高为主要临床表现的常用：温补肾阳合活血化瘀的药物来治疗。方用益肾汤加减，药用当归、赤芍、川芎、丹参、桃仁、红花、山药、山萸肉、熟地、茯苓、丹皮、泽泻、菟丝子、鹿角胶、杜仲、肉桂等。
肾功能损以血尿为主要临床表现的。症见：小便短赤带血，色鲜红，排尿灼热涩痛，心烦口渴喜饮，面赤口疮，大便干燥，舌红苔*，脉弦数。常用：滋阴凉血和清热泻火法来治疗。方用小蓟饮子和导赤散加减。药用：小蓟、藕节、生地、山栀、木通、大*、金钱草、白茅根、*芩、甘草等。
四、中药对放射性肺炎的预防和治疗
临床最常见的主要症状为干咳、咯血、胸闷、气短气急、合并感染时可有*痰或白痰。
根据肺为娇脏、喜润，其性宣发肃降的特点及临床以肝咳、咯血为主要症状，治疗放射性肺炎应以滋阴润肺为主要治疗法则，如合并发热咯血等症时，则应根据不同情况辨证用药。常用方剂：清燥救肺汤加减，阿胶*芩汤加减，玉女煎加减，百合固金汤加减。
五、中药对化疗药物引起心肌损伤的保护作用
化疗药物中引起心脏*性的代表药物是阿霉素。临床上主要表现为怔忡、心悸、胸闷气短、心律不齐。中医学认为心主血。怔忡者心中惕惕然动摇不静，心血少也；惊悸者惕惕然心中不安，惊则心无所倚，神无所归，时觉心跳者，是血少不能养心也。故治疗时应以养血安神为主。但由于此病的心肌损害由化疗药物引起，严重时可出现心电图改变，故改善心肌供血供氧，改善循环障碍，亦是重要手段之一。
中医对此病的主要治疗法则，根据临床症状，本病以心血虚损、心脾两虚、气阴两虚、及心阳不足为常见证型，常用方剂有天王补心丹加减、归脾汤加减、生脉散加减、桂枝甘草汤加减、复脉汤加减。
六、中药对放射性膀胱炎的治疗作用
放射引起的膀胱炎70%左右在放疗后1~6年出现，如能控制出血，绝大多数在4年内恢复。由于膀胱粘膜充血、水肿出现毛细血管扩张性血尿，可长期反复发作进而形成溃疡，甚至大量血尿。
临床上主要表现为膀胱刺激症状，尿频、尿急、尿痛、肉眼或镜下血尿，尿常规检查有红白细胞，伴随症状可有腰部酸痛，或有小腹疼痛，疼痛常向下放射。
中医学认为，膀胱者，州都之官，津液藏焉，气化则能出矣。又指出：主五液者，肾也。肾气虚而受扰，则主开和司二便之功能减弱。肾与膀胱相表里，故表虽在膀胱，本应在于肾。肾虚、膀胱气化功能受损，则固摄之功差矣，可见尿频、尿急。肾虚不固则夜尿增多，腰酸腰痛，热移膀胱可见尿痛、尿血。治疗上以补益肾气，清利膀胱为大法。
中医对此病的主要治疗法则，根据临床症状的不同，分为清利下焦，通淋凉血；健脾益肾，温补肾阳；清泻湿热；活血散瘀，凉血止痛。常用方剂有八正散加减；参附汤和参苓白术散加减；膀胱实热方；小蓟饮子加减。
七、中药对放射性直肠炎的治疗作用
发病原因：放射性的直肠炎是指肠粘膜充血、水肿、然后粘膜坏死、脱落，使肠面出现大面积表浅溃疡的病理过程。溃疡底部为肉芽组织，肉芽组织表面的血管发生破裂引起出血或经肉芽组织向肠腔渗出大量液体，从而形成特有的血水便。溃疡出血严重时可穿孔成瘘，阴道直肠瘘的发生率为0.4%。放射性直肠炎80%在放疗后6个月至2年发生，经中医治疗后多数在3年内恢复。
临床表现及发病机理：放射性直肠炎以泄泻、大便次数增多、或有粘液血便、里急后重感或小腹隐痛为主要临床表现。由于直肠粘膜肿胀充血，吸收水分的功能下降，故大便汤泻可呈水样，且对刺激敏感，排便次数增多。
祖国医学认为暴注下迫皆属于热。放射性直肠炎为*热之邪直中入里，故泄泻急速，泄者，大便溏薄；泻者，大便直下。略分轻重，然泄泻之本，本于脾胃。泄泻日久则伤肾。肾气不固，则约束禁固无权，故久泻不愈，必自太阴传于阴而为肠癖。治疗放射性直肠炎，病位在大肠，然离不开脾肾两脏。治疗法则上以清凉、甘缓、酸收、固涩为原则。常用治则有清热凉血法，方用清胃散加减；健脾缓急法，方用参苓白术散加减；固涩止泻法，真人养脏汤加减；活血止血法，槐花散加减。
八、中西医结合治疗肿瘤研究
随着中西医结合治疗肿瘤研究的进一步深入，在应用中药减轻放化疗的*副作用的同时，人们也看到了应用中药后治疗效果的明显提高。因此，在用不同的西医手段治疗肿瘤时，临床医生也配合不同法则的中药开展临床观察和前瞻性研究，取得了令人鼓舞的疗效。临床上常用的治疗法则有健脾益肾、扶正培本法；益气活血、软坚散结法；疏肝健脾、补气养血法；肃肺降气、开胸散结法；和胃降逆，健脾养胃法；调和营卫、甘温除热法等。
中药在治疗肿瘤时的减*增效作用，是一个多方面的复杂过程，是通过多方面的作用来实现的。然而，在多方面作用中，提高机体免疫力，是实现减*增效作用的一个重要因素。祖国医学讲辨证论治，就是通过辨证治疗来平衡人体阴阳，恢复脏腑功能，提高机体的免疫功能，使“正气内存，邪不可干”。正气，即人体正常的免疫功能，中医脏腑学说与免疫系统有密切的关系，尤其与脾、肾、肺的关系更为密切。
（一）脾为后天之本生化之源
“脾为后天之本，生化之源。”现代医学研究证实，脾脏是体内最大的淋巴器官，可产生淋巴细胞和抗原并含有大量巨噬细胞。
脾脏的实质分为白髓、红髓和边缘区三部分。白髓由密集的淋巴细胞构成，是机体发生特异性免疫的主要场所。当抗原侵入脾引起体液免疫应答时，白髓内淋巴小结会大量增多。红髓主要由脾血窦和脾索组成，红髓内血流缓慢，使抗原与吞噬细胞的充分接触成为可能，是免疫细胞发生吞噬作用的主要场所。边缘区（MZ）位于红髓和白髓的交界处，此区淋巴细胞较白髓稀疏，以B细胞为主，但有较多的巨噬细胞（Mφ），是脾内捕获抗原、识别抗原和诱发免疫应答的重要部位。
脾脏的生理功能
1、脾脏是人体的“血库”，当人体休息、安静时，它贮存血液，当处于运动、失血、缺氧等应激状态时，它又将血液排送到血循环中，以增加血容量。
2、脾脏犹如一台“过滤器”，当血液中出现病菌、抗原、异物、原虫时，脾脏中的巨噬细胞、淋巴细胞就会将其吃掉。
3、脾脏还可以制造免疫球蛋白、补体等免疫物质，发挥免疫作用。脾是血循环中重要的过滤器，能清除血液中的异物、病菌以及衰老死亡的细胞，特别是红细胞和血小板。因此，脾功能亢进时可能会引起红细胞及血小板的减少。
4、脾脏还有产生淋巴细胞的功能。
（二）肾为先天之本
“肾为先天之本，……主骨生髓。”肾虚时出现免疫功能低下，因免疫活性细胞增殖来源于骨髓中的多能干细胞，肾生髓的机能包括免疫活性细胞的生成与调节作用。补身养血的中药可以促进免疫活性细胞的增加。
肾脏是人体的重要器官，它的基本功能是生成尿液，借以清除体内代谢产物及某些废物、*物，同时经重吸收功能保留水分及其他有用物质，如葡萄糖、蛋白质、氨基酸、钠离子、钾离子、碳酸氢钠等，以调节水、电解质平衡及维护酸碱平衡。肾脏同时还有内分泌功能，生成肾素、促红细胞生成素、活性维生素D3、前列腺素、激肽等，又为机体部分内分泌激素的降解场所和肾外激素的靶器官。肾脏的这些功能，保证了机体内环境的稳定，使新陈代谢得以正常进行。
（三）肺主气朝百脉
“肺主气属卫”，“肺朝百脉”，“外合皮毛”，肺气充沛则腠理固密，外邪不易入侵，肺气的强弱直接关系到机体的防卫功能。肺脏具有重要的免疫屏障作用。肺泡巨噬细胞具有强大的吞噬作用。因此补肺气，亦是补正气抵御外邪的重要方面。
扶正中药具有增强免疫功能的作用，现在已经得到人们普遍了解和认知的常识。现代药理研究还表明，活血化瘀、清热解*、养阴生津、解*散结的中药，均具有免疫调节作用。这就是辨证用药来平衡人体阴阳，恢复脏腑功能，提高机体的免疫功能，改善症状，治病求本的药理基础。
中医临床治疗要领就是遵循中医理论的核心思想，即整体观念、辨证论治、理法方药。只有这样才能达到令人满意的疗效。
九、中医治疗恶性肿瘤的优势
中医学的理论体系和治疗方法有着自己的特点。在治疗恶性肿瘤方面中医有许多优势，可弥补西医治疗中的不足。如同对待其他疾病一样，中医对恶性肿瘤病人也是从全身状态加以考虑，而不仅局限在肿瘤病灶本身。恶性肿瘤是一种全身性的疾病，肿瘤的发生、发展与机体的抗瘤能力相互制约，互为消长。局部的肿瘤灶可以对全身各系统产生广泛影响，对多数病人来说，局部治疗往往不能达到根治的目的，所以，在肿瘤的治疗中，不但要注意肿瘤灶的消除，而且更要重视增强整个机体的抗瘤能力。肿瘤灶的消除或控制可以改善全身状况，而全身状况的好转及抗瘤能力的增强又可抑制肿瘤细胞的增殖、浸润和转移。所以，中医的整体观对肿瘤的治疗具有重要的指导意义。
中医认为任何疾病的形成和发展，均可概括为正、邪两方面关系的变化。一切能够导致疾病的因素都可称为“邪”，包括外邪或内邪。导致肿瘤的“邪”除了不良的精神刺激外，主要有气滞、血瘀、热*、湿聚、痰凝等。而“正”是指人体的正气，包括先天禀赋及后天培养和建立的抗病能力。正气在肿瘤的发生、发展中起决定作用，肿瘤之所以生成是因为正气不足，邪气乘虚而入，“积之成也”。正气包括气、血、阴、阳等诸方面。正气不足则为虚弱，无论是整体虚弱或某一脏腑虚弱，都是肿瘤形成和发展的先决条件。从预防的角度讲，人应时刻注意保护、扶养正气，即所谓“正气存内，邪不可干”。从治疗的角度讲，则应补益、扶助正气，同时消除致病因素，即“扶正祛邪“。在肿瘤发展过程中，正邪两方的斗争决定着肿瘤的转归预后。若正气逐渐恢复，邪气逐渐削弱，则病情好转，预后良好。反之，则病情恶化，预后不良。
辨证论治是中医治疗的核心思想，对于不同的肿瘤患者，在不同的阶段会有不同的临床表现，综合其所有的症状、体征，用中医理论归纳、分析后确定为“证”，这是对该患者在该阶段病因、病机、病位及表现等方面的高度概括，它是指导临床治疗用药的依据。中医的辨证方法包括：八纲辨证、脏腑辨证、气血辨证、六经辨证、三焦辨证等。在肿瘤的治疗中常将八纲、脏腑、气血三大辨证配合应用。对于肿瘤的治疗，在扶正祛邪的总原则下可有补气补血、补阴补阳、清热解*、理气行气、活血化瘀、去湿化痰、软坚散结、祛腐生新等治疗原则，可根据患者的具体情况，制定具体的治法，选择用药，以达到治疗肿瘤，缓解症状的目的。
西医治疗肿瘤虽然针对性较强，但*副作用大。无论是手术还是放、化疗都会对机体带来一定的损伤和不良反应，严重者甚至影响治疗的正常进行。在治疗的同时影响了机体的抗病能力，使正气受损，这正是中医治疗所忌讳的。有些中药尽管也有副作用，但在中医理论指导下合理组方用药，可在保证疗效的基础上将*副作用降到最低。
另外，中药可以减轻放、化疗之后引起的*副作用，还能起到增敏作用。与手术配合使用可使手术造成的某些虚损或功能失调得以改善或恢复。此外，由于中药药源相对丰富，价格相对低廉，且一般不需住院治疗，所以在总费用上相对较低，因此绝大多数病人都能接受。与其他疗法一样，中医药治疗肿瘤也不可避免地存在一些局限性，需要加强研究，尤其是对中药抗肿瘤活性成分的研究及剂型改进等方面。随着临床上中西医结合的广泛开展，中医药在治疗肿瘤方面的重要地位将更加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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